关于写老家变化的散文|写老家的散文

来源:青春励志 发布时间:2019-10-10 点击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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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老家的散文来自热点推荐。老家,留给我童年、青春期的记忆时常在脑海萦绕。下面是小编精心为您整理的写老家的散文,希望您喜欢!
  写老家的散文一:我的怀念,我的老家
  闭上眼,老家总是在眼前晃动;睡梦中,老家也总在梦中飘浮。是思乡?还是思念双亲?
  老家是一所普通的农居,三间堂屋,两间东屋,两间西屋,成品字形排列。老家在村庄的中央,下可看村中的小河,上可看村顶那家的洋槐树。无论从村庄的哪个方向进去,都能找到我的老家。
  老家的大门口,有两棵树,一棵槐树,一棵老榆树。老榆树年龄比我的年龄长的多,小时就感觉树身很粗了,现在的榆树三个人都搂不过来。槐树的年龄也比较长了,只不过树的枝干没有榆树那么粗,树枝也比较低,春季的时候,满树槐花飘满整个小院。
  大门口的左边,是一个小菜园。因为栽种了花椒树的缘故,渐渐的荒废了。可高兴了花椒树,一个劲的疯长,两三年的时间就把小菜园占满了。花椒树的枝枝丫丫在小菜园里横七竖八的生长,上面的刺也长的锋利异常,一阵风吹过后,藏在树叶中间的刺便露了出来。小时对花椒树很是没有好感:炎热的夏季正是采摘的时节,为了避免被刺伤,不得不穿上长袖,经常被唔得一身痱子;更难受的事用手摘花椒时,手指被染成青绿色,又痛又痒又麻,好些日子消不下去。
  老屋的院墙用青石块垒成的,有两米来高。小时父母不让带钥匙,饿极了进不去大门就爬墙。小时的院墙被我和哥哥们爬墙爬的,留下好些凸凹的印迹。好几次被父亲打,原因就是有时候毛贼顺着我们爬墙进去的路线,摸进院子里偷东西。
  院子中间,有一个老式的石磨,圆圆的上下两片大石块互相咬合的摞在一起,小的时候每逢农闲的时候,父亲便买来很多大豆,我们兄妹几人轮换着推磨,磨出豆子来,然后打豆浆,做成豆腐,卖出去赚点零花钱。小小的我们把磨盘四周的地面踩得光溜溜的,手上也或多或少的留下淡淡的茧子印。
  东屋的东南角有一棵石榴树,记忆中的石榴树永远那么高,那么茂盛。很喜欢那棵石榴树,春天石榴树披上了一身绿装,树叶绿的发亮,镀上一层蜡的感觉,这样的绿和其他树的叶子有很大区别。夏天石榴树开花了,那花是火红的,远看像一团团火炬,雄花的下部比较小,结果实的是雌花,雌花下部较大,圆鼓鼓的像一个小圆球。秋季是石榴成熟的时节,拳头大小,裂开了嘴,露出里面红郁郁籽来,让人直流口水。
  堂屋的正对面是一面门庭,门庭上面栽着几株仙人掌,记忆中的仙人掌春夏秋三季都开着黄色的小花。旁边还有几棵鸡冠子花,红红的,一开就开满整个夏季。闲着没事的时候,我就坐在屋檐下,凝视它们,看它们在阳光下站立。
  倏忽间三十多年光阴过去!一切都过去了,
  哥哥们都成家立业,我也娶妻生子了。姐姐们相继出嫁,老家只剩下父亲一人,艰难的照顾着老屋的一切。后来,二哥从村外重新建了一位新住宅,父亲就搬走了,剩下老屋孤零零的在那里站着。
  去年父亲的离世,让老家更加凄惨。一年祭的时候,从墓地回来,特地去老家看了看。走在熟悉而又有点陌生的街道上,心里有几许酸楚,几许怀念。
  转弯到了老家了,那棵年老的榆树已经不在了,年老体衰的摇摇欲坠,被砍伐掉了,只剩下一桩木墩在那里呆呆的静默;小菜园的花椒树所剩已不多了,三十多年的经历,花椒树被虫子咀嚼的丧失了生机,只剩下一两株在那里;院墙经过这些年的风吹日晒,上面长满了杂草,当年爬墙留下的印迹都已经模模糊糊了。
  开门进院,杂草满地,找不到一处落脚的地方。西屋由于长时间没有维修,已经坍塌了,垒墙的石块遍布整个院子。东屋旁的那棵石榴树苍老的更多,树下洒落了一地的石榴……我睁大眼睛,努力的想找出幼年时光带给我的美好回忆,可放眼望去,满目的都是凄凉,衰败,哪里来的幼时景色?!
  那盘石磨呢?被倒塌的墙深埋在石块中了!
  堂屋正对的那个门庭上种植的仙人掌,鸡冠子花呢?无人料理都已无影无踪了!
  那时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庭院呢?被一人高的杂草占满了!
  热闹的一家人生活场景呢?随时光的流逝,父母已作古,我们兄妹六人都已天南海北的,分别在不同的城市生活!
  心里在流泪,心中在滴血。我的老家,破败的如此,荒芜的这样,凄凉的让人心酸!
  再也找不回以前的老家了,再也找不回童年的欢乐了,再也找不回可亲的父母了,再也找不回那一切的一切了!
  酸涩中,我掩上门,离开了老家!
  写老家的散文二:温馨老家
  家父有约,秋后一道回老家蹲两天。老家,就是我魂牵梦萦的皖中浮槎山麓先子洼村。
  是时,烟雨蒙浓,淅淅沥沥。当天上午,接到含山小妹方芳电话,钱坤已约一位朋友的车子,下午就送老爸经巢湖回老家。
  午后,我应约从巢城街头上车坐下,与老爸对目相视,觉得这车子太够豪华,随即担心靓车难过老家的泥泞之路。于是我手机拨通老家的电话,对方随即传来“就过来接你们”的欣喜声。
  轿车穿过万家山麓,掠过古镇柘皋,瞬间就到庙岗转往方集的路口。一辆长安小面包迎面而来,停下打开车门,走下我的堂嫂桂英。“终于把你们盼回来啦!”她满脸笑容,带来专跑乡村小路的交通车。寒暄中,我们转乘上了小长安。驾驶员年轻帅气,一问大名,“冠男”也。桂英嫂闻道不以为然:“什么冠男?我一直只喊三子!”原来,这“冠男”是我们先子洼的后生。
  小长安在崎岖的乡村小路上向老家奔驰。很快驶上小屋山坡,过了门口塘埂,径停堂弟青松一幢两层小楼家前。青松与弟媳世姐迎上来:“盼你们回家看看,早就把房间收拾过啦!”老爸被安排在楼下一间,床铺整洁舒适,书桌上方挂有画坛名家祖佑表哥的牡丹图。我则在楼上一间,柔软的被褥暖暖的。
  用过晚餐,乡亲们都说我们旅途累了,早点休息。上床扪心一算,我已足有40多个年头没在老家过夜啦!我生在先子洼,五六岁外出随父母(父亲方昌龙,先母龚宗兰)生活。历阳、卞山、昭关、环峰、运漕、石涧和含城:童年硬给转了一圈。还是文革学校“停课闹革命”,回先子洼帮大伯放牛住过个把月。后来也有回老家的时候,但都是看看亲戚,吃顿饭就闪人。难怪乡亲们这次都要我陪老爸多住些日子……宁静的老家,宁静的夜晚,使我很快进入梦乡。
  回到老家,温馨如故。我们的归来,引来父老乡亲的持续问候。特别是小朋友的围观,令人顿生贺之章“儿童相见不相识,笑问客从何处来”之情境。
  友人好生、胜英夫妇闻讯赶来。他俩退休后在梢子洼那边创办浮槎山桃花源,十年磨一剑,如今已是浮槎山一带的名人。好生还是浮槎山茶林专业合作社首任社长,前不久他让贤由青松接任。他俩邀我们去看看桃花源新面貌。我们重游梢子洼,发现这里已有千亩桃园、百亩茶林,并有外来开发商加盟。当年创业的小茅屋外貌依旧,但室内装点一新,电灯电视一应俱全。好生最为乐道的是门前屋后那些奇花异草,仅那一株藤绕树就诱得我们抓拍留影,折腾得不亦乐乎。
  小茅屋安置了整洁的床铺和洗手间,好生挽留我们住上几天。我们婉谢回到了先子洼,因为老爸与亲男子侄有说不完的知心话。
  一次在村头,路遇一位慈祥长者年应90出头了,老爸让我喊“其发”老爹,老爹应声回道:“长生回来啦!”“长生”是我小名。过去回到老家,我敬爱的昌喜伯、昌发伯、宏福伯和伯母们都是叫我“长生”的,令我备感亲切。如今他们都已高寿辞世,我因很少听到“长生”之唤,而对长辈们追念不已。
  先子洼也有小名,即“小郢子”或“方家小郢”,且依洼口又分“前头郢子”与“后头郢子”。这前头郢子原本多为老爸的亲男子侄,像可敬的再文再武兄弟、再华再美兄弟等人,也都丢下60进70,有的已近80高龄。但是他们性情开朗,腰板结实,依然是犁田耙地的好手。秋天是收获季节,乡亲们都忙着收山芋、摘棉花。但与往年相比的不同之处,下田干活难得见到年轻人了,他们大都进城打工去了。堂侄女必兰算是年轻的一位,论岁数也该年近半百啦。但她干起活来,挑起担子浑身是劲。仔细瞧去,却一不用箩、二不用筐。担子兜底的是编织带,四角打上绳结,携带轻便,使用自如,故美其名曰“万能挑”。
  回到老家,轻松自在,唯有一日三餐,任务太重。每天早上,青松夫妇下面打蛋,外加油炒饭,非让吃上两大碗不可。中午、晚上不免应约就餐,我们轮番作客,且餐鱼顿肉,“无酒不成席”。这喝酒就成了头等或曰“头痛”大事。各家还是那八仙桌、长板凳。一席、二席的位置,我本是略知一二的。有一次谦让,我由一席退至三席,本以为减负成功。不料却成了“壶口”。那天司酒的是从槐林任教回家的堂侄必正先生。他递菜酙酒,有板有眼,就是每次都盯着我喝酒。我当然不解,他却显得一脸无奈:“壶口”者不先干为尽,酒司令如何履行职责?!他不愧是营造喝酒氛围的小秀才,满桌人抱怨是他掌壶把酒喝高了,他倒偷着乐:酒是你喝的,我可没灌呵!
  老家常规的娱乐活动,打牌来点小刺激算是不变的项目,那出彩的非我再武二哥莫属。他年已古稀,但仍是个小顽童。俗话说:赌钱者想赢怕输带着急。但他打麻将往往敞牌打,赢牌仅存“自摸”一线希望;玩牌九他做庄不掷色子,竟让人自选,完全置输赢于不顾,只为一个乐子!
  老爸已至耄耋之年,解放前夕当过原普济乡政府通讯员,在忙于渡江战役支前任务时,因公受伤而请假回原籍担任民主政权先子洼村长。后经方集乡政府推荐,被选送巢湖地区公安干校学习,毕业后分配到含山县公安局工作,历任侦察员、侦察副股长、股长、派出所指导员、县公安局副局长、县检察院副检察长和特邀律师等职。承办了一系列成功案例,一时传为佳话。现在,他年纪大了,不接案子,但凡老家有事还是乐于参谋斟酌。我陪老爸回老家,深切感受到他对父老乡亲的至爱深情。我们走村串户,并去看望了我茆下份两个姨娘、姨父和龚家垅大、小舅母。转眼一周过去,我们准备离村回城的时候,绕着村子走过门口塘埂,上了小屋山。“这是牛路!”老爸对老家的过去是那么记忆犹新:“我七岁就放牛,还是虚岁,沿着这条牛路,一直上马山放牛。马山一直是我记忆中的好地方啊!”
  马山之上,即为浮槎山之巅,上有“合肥” 、“巢湖”二眼清泉,简称“合巢泉”。相传北宋大文学家欧阳修曾饮此泉,大加赞赏,誉之为“天下第七泉”,并写下了千古美文《浮槎山水记》。
  我随老爸折回门口塘,这是我孩提时游泳,或直白是我和猫头、青松等玩伴洗澡打水仗的地方,承载着我童年那快乐的时光。我顺手拣起一块瓦片斜掷过去,塘中顿起一串跳跃的水漂……‍
  写老家的散文三:老家的那些事
  我的老家,就在这个屯,我是这个屯里土生土长的人......每每听到这首充满着浓浓的乡音曲调,思乡之情油然而起,记忆随着飘荡的音符,飞向久违的梦里老家。
  我的老家没有山水之秀绿茵之美。那广褒的原野,放眼,一马平川天地相接。春有百花秋有月,夏有凉风冬有雪。春种一粒粟,秋收万颗子。这是块得天独厚粮棉富饶的物华宝地。
  老家,留给我童年、青春期的记忆时常在脑海萦绕。往事悠悠,几个儿时伙伴凑到一起,毫无顾忌的真挚情感,相互间爆出的冷门笑料让人捧腹。儿时记忆铭心刻骨,是一生中不可缺少的趣味添加剂。
  上世纪六、七十年代,电影下乡是农村一大盛事,尤其是孩子们,早早就搬着凳子排队去了。两根长竹竿挑起一块白布的银幕前,人群鼎沸,孩子们追逐嬉戏。直到生产队长亮起嗓子几句开场白,拉开了“八一电影制片厂”、“工农兵”形象的序幕。电影是当时农村了解外界的平台途径。一部电影反复放映,人们却也百看不厌。邻村放电影,村里年轻人,稍大一点的孩子们,机会是不会错过的。劳作了一天的人们,晚饭后奔波数公里,一场电影看完,脖子仰的发酸,两条腿站的不听使唤。就这,活动一下脖子跺跺脚,回程路上兴趣丝毫不减,一连几天的话题内容丰富了。这就是当时电影给农民带来的喜悦和乐趣。
  夏收、秋收是农活中的重中之重。麦浪翻滚一望无垠,遍地铺黄金的记忆仿佛如昨。丰收在望,劳作一年的农民,藏匿不住的喜悦荡漾在眉梢。颗粒归仓,这是一场紧张而有序的战斗,人称之为:“龙口夺食”。开镰之前大小会议、宣传舆论等总动员,为打响这场战役做到有备无患。生产队办起大灶,人力资源统一调配。天蒙蒙亮,麦地里镰刀飞舞已是几个回合了。战天斗地十多天,麦捆进场成垛,后续劳作即:碾、扬、晒直到归仓,夏粮这场战役圆满落下帷幕。那时的我忙着出简报、办墙报,涌现出的好人好事及时报道。这叫做物质文明精神文明两不误。当时的战斗口号是:与天斗.....其乐无穷;与地斗......其乐无穷;与阶级敌人斗......其乐无穷。
  乡村的夜有着迷人的魅力。池塘周围蛙声四起,蛐蛐儿唧唧,月光倾泻如白昼。饭后茶余的人们,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凑在一处,谈古论今笑料百出。孩子们则拿着瓶子抓蚂蚱、蛐蛐、萤火虫儿。但凡有点音乐天赋,展放歌喉余音绕梁的感觉是倍儿爽。肆无忌惮的喧嚣发自心底,这就是农民的豪放。不像城里人,左邻右舍不交往,稍有动静怕扰邻。在钢筋水泥浇筑的林网中,猫眼看人,事不关己高高挂起。城乡孩子之间的差别就在于放开和压抑之中。
  秋收冬藏。白雪皑皑银装素裹。寒冷的北方冬季,人们大都不出屋,围着火炉子取暖。炉膛周围烤着红薯、杂粮,烤红薯的香甜味满屋飘散,孩子们迫不及待热气腾腾的红薯在手中掂来掂去。
  政治思想教育深入人心。农闲时,整党、整团、整风运动如火如荼。我妈是党支部委员,妇女主任、妇女队长,我肩负着团支书记、民兵妇女连长,每次运动母女俩都在前沿。我妈是党我是团,不同的场合相同的会议。每个星期的一次组织生活会,对那些不守规矩的党团员起到了震慑作用,否则,组织生活会上是过不了关的。
  七三、七四年间,我被公社抽调批林批孔运动中。县级培训半个月,随之派往存有问题的落后农村整风,被莫名其妙推荐为工作队副队长。半年的吃派饭生活,改变了我曾羡慕到不愿吃派饭的思想观念。说起来可笑,工作队只有队长年龄偏大,带领我们一帮刚走进二十年龄的毛孩子参加整风。真所谓:初生牛犊不怕虎,事过境迁怕当头。
  改革开放后我回到老家,家乡变化很大。唯一没有变的是:人,还是那样的纯朴、善良、厚道。
  村子里边发生过许多许多的事儿,听起来那是特别的艮儿。老家的那些人、那些事,在我脑海中根深蒂固挥之不去。
  老家,我的根。不管我走多远,总牵我的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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